学术成果

制造传播生物病毒和精神病毒的“绝命毒师”

  2022-12-13 09:06:22   来源:《光明日报》

  

作者:唐彦林 李蒙佐《光明日报》( 2022年04月13日 12版)

【特别关注·俄乌局势学者谈】 

在美国不到250年的建国史中充斥着战争、杀戮和种族仇视。二战后,为了争夺霸权、护持霸权,美国秘密运行海外生物实验室,多次使用生化武器,制造民族分裂瓦解他国,在对外战争中传播仇恨……美国在全球制造瘟疫,在全球散播民族分裂、种族仇恨和意识形态对立的“毒丸”的种种劣迹,使其成为名副其实的“绝命毒师”。

“生物投毒”由来已久

俄乌冲突发生后,俄罗斯宣布发现美国在乌克兰设立的、储存大量危险病毒的多个生物实验室,将美国涉嫌违反《禁止生物武器公约》,制造致命病毒、细菌和毒素的行径大白于天下,引发国际社会广泛关注。

3月,俄罗斯向联合国安理会展示了美国依靠这些实验室来实施生物战研究的证据,如2005年美国和乌克兰签署的在乌克兰领土上进行生物研究的协议,美国向乌克兰直接提供3200万美元资金的收据签名,以及美国对克里米亚-刚果出血热、钩端螺旋体病和其他危险病原体进行研究的证据等。

对此,美方矢口否认,没有公布详细情况,只用一句“俄罗斯是在虚假指控”来回应,越发引起国际社会担忧。众所周知,美国研制生物武器、制造传播生物病毒的历史由来已久,是唯一在多场战争中使用过核武器、化学武器和生物武器的国家,而且20年来独家反对建立《禁止生物武器公约》多边核查机制。

二战后,美国与魔鬼进行交易,以豁免臭名昭著的日本731部队主要成员战争责任及出资购买等为交换条件,获取了731部队进行人体实验、细菌实验、细菌战、毒气实验等方面的大量数据,并聘请731部队罪魁石井四郎为美军生物武器方面的顾问,从而建立起德特里克堡生物武器研发基地。从那一刻起,美国取代日本成为危害世界的邪恶“制毒师”。可以说,美国的生物武器实验室建设从一开始就铺上了反人类的邪恶底色,注入了不择手段的基因,埋下了荼毒世界的隐患。美国历史学家杰弗里·凯长期致力于研究美国在朝鲜战争中实施细菌战的黑历史,表示“美军在朝鲜战争中使用同侵华日军731部队高度相似的生物武器”。

之后,美国不断在世界各地开设生物实验室,屡屡发生“意外病情”和卫生安全事故,堪称“生物投毒”,成为散播病毒、传播瘟疫的策源地,给世界带来了严重的风险隐患。根据美国向《禁止生物武器公约》缔约国大会提交的数据,目前美国已经在全球30个国家和地区建有336个生物实验室。这些实验室是所谓“生物协同计划”的一部分,隶属于美国国防部下属的国防威胁降低局,由五角大楼直接出资管控。

美国国内生物实验室尚且漏洞百出,隐患层出不穷。2009年2月,两只感染鼠疫的老鼠在新泽西州纽瓦克的一个生物安全实验室中失踪,联邦调查局随即展开调查,但未向公众披露任何细节。2014年7月,美国《科学》网站报道,因发生“意外运送的活炭疽热”“发现被遗忘的活天花样本”“将一种危险的流感毒株意外地从疾控中心运到另一个实验室”等完全不可接受的行为,美国暂停运输高风险的病原体,并关闭了两个生物实验室。2015年,《今日美国》在一份调查报告中称,美国生物实验室发生了数百起实验室失误等事故,使不少科学家乃至公众处于危险之中。2019年,美国媒体报道,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因为工作人员操作程序不合规、蒸汽消毒工厂故障导致无法净化实验室废水等原因,被突然关停,不久后距此1小时车程的弗吉尼亚州一个社区暴发“电子烟疾病”,患者症状和新冠肺炎患者的症状极为相似。

由于缺乏美国国内那样的监管和约束,美国设在国外的生物实验室更是“天高皇帝远”,将本国高风险病原体的泄露和扩散风险转嫁给他国,肆意妄为,甚至草菅人命。

2020年9月,乌克兰一家电视台曾报道如下消息:2009年、2011年、2014年及2015年皆有非典型传染性疾病在乌克兰肆虐,疾病流行地与美军生物实验室所在地相重合。2016年,乌克兰东部边境城市哈尔科夫市有200多名士兵因感染一种流感性致命病毒住院,20多人丧生。此后,这种神秘病毒持续扩散,导致几百人死亡。

据报道,美国陆军医学研究部在格鲁吉亚筹建的理查德·卢格尔公共卫生研究中心曾将志愿者当作试验品,测试各种新研制的生物制剂。仅在2015年至2016年间,就有73名志愿者死于同一种新药测试。

根据独立调查机构Armswatch网站今年1月报道,五角大楼对乌克兰4400名士兵和格鲁吉亚1000名士兵进行了可能导致致命后果的生物实验,根据泄露的文件,乌克兰“志愿者”的死亡情况应在24小时内报告,格鲁吉亚境内“志愿者”的死亡情况应在48小时内报告。2020年1月,Armswatch网站还报道,美军A1266部队从哈萨克斯坦13个地区收集了4万只蜱虫,并分离出4种生物恐怖主义制剂:蜱传脑炎病毒、克里米亚-刚果出血热病毒、立克次氏体和贝纳柯克斯体(Q热病原体)。这些生物制剂有可能以大规模气溶胶传播,并被用作生物武器。

随着越来越多事实的披露,给被毒害的国家人民一个交代,给爱好和平的世界人民一个交代,这是美国逃避不了的。

“精神投毒”让世界动荡不安

对于“生物投毒”,美国是有一番说辞的:美国是在确保安全的背景下参与、帮助当地生物实验室工作,并进行医疗科研合作。美国在境外大搞“生物投毒”竟被美化成是为了“维护”地区和平,“保护”被美国荼毒的国家。美国的言行不一、口是心非,可见一斑。这与美国鼓吹“自由、民主、人权”论调,实际上却是假民主真扩张,假人权真霸权,假自由真破坏的“精神投毒”如出一辙。

美国一贯以“民主的灯塔”自居,标榜“公开透明”,但背地里却干着干涉别国内政,通过挑拨种族民族矛盾制造仇恨,乘机制造混乱分裂,从中渔利的可耻勾当,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受益的是“操纵投毒”的美国军工企业、金融寡头等利益集团,受伤的却是被荼毒的当地民众。

此次俄乌冲突爆发后,最为兴奋的当属美国军工复合体和金融大鳄。无论是美国签署的2022财年联邦预算案,还是欧洲国家增加国防预算,相当部分将流入他们腰包之中。最悲惨的莫过于乌克兰民众,据统计已有超450万乌克兰难民逃往境外。

实际上,自1776年独立以来,美国没有参与战争的时间不足20年。据美国学者威廉·布鲁姆在《民主:美国最致命的输出——美国外交及其他一切真相》一书的统计,从1945年到2005年的60年中,美国对71个国家(占世界国家总数的三分之一以上)进行过诸如推翻别国政府、暗杀别国领导人、干涉别国选举、轰炸别国无辜民众和极力镇压别国民族主义运动等行径,造成数百万人丧生,无数人流离失所。

在美国的积极怂恿下,“阿拉伯之春”沦为阿拉伯国家的严冬和噩梦。据《纽约时报》报道,在“阿拉伯之春”爆发前后,受美国政府资助的美国非政府组织一直在对阿拉伯国家的反对派及一些非法组织进行培训,培训内容包括:如何运用网络技术组织动员反对派及民众上街游行示威,如何制造骚乱,如何组织竞选及监督选举等,在潜移默化中制造相关国家内部的民族矛盾和国家分裂。

以叙利亚为例,2011年3月,美国策划和主导的“阿拉伯之春”成为叙利亚国内局势陷入动荡的导火索。美国驻叙利亚大使不断与叙利亚反对派进行接触,并公开给予支持,前往“被侵犯人权”的地区煽动紧张局势。美国驻联合国大使指责叙利亚政府一直“故意对和平抗议者、人权捍卫者及其家人实施暴力、酷刑和迫害”。时任美国总统奥巴马更是连续发布行政命令,无论是叙利亚总统及政府高官,还是资产、投资、石油交易,均在封锁与制裁之列。极限施压成效不显,从2014年9月开始,美国直接发动对叙利亚空袭。持续多年的战争导致叙利亚2170万人口中,1200万人食不果腹、面临饥饿威胁,1230万人流离失所,成为21世纪最大的人道主义危机之一。

这还只是美国在全世界进行“精神投毒”所造成恶劣后果的冰山一角。美国政府2019年的解密信息显示,20世纪70年代美国对中南美洲国家发动的“秃鹰行动”估计共造成6万人丧生,仅在阿根廷就有3万人丧生。2018年,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以“人权”或“民主”为旗号,拨出超过2300万美元严重干预了主要拉美国家的内政。

欺骗掩盖不了真相,谎言早已被戳穿。在百年变局与世纪疫情交织的当下,世人越发看清,阴损可怖的“生物投毒”和口蜜腹剑式的“精神投毒”是美国破坏世界稳定、分裂肢解他国的两只黑手,美国是世界人权的最大侵害者,是世界和平与民主的最大破坏者。

(作者:唐彦林、李蒙佐,均系辽宁大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研究员)